半导

大家好,这里半导。目前蹲脑叶杀天诺艾尔喷喷以及hp坑,红蓝红(脑叶),卡诺,zr,蓝红玫瑰组,ggad以及newtina。
是个孩厨。
人傻害羞,平时会画画和写文,有负能,望不介意,欢迎各位勾搭。

Ib恐怖美术馆

大概为蓝红向

Cp要素少

接被遗忘的画像结局

ooc致歉

以及,本文很长……

如果可以的话,就让我们开始吧!

 

 

 

 

今天,是Ib的十一岁生日。向往常一样,父母,亲戚和友人们一起给自己举办了一个生日会。至于礼物,也跑不出漂亮的礼服、毛绒玩偶之类的。只有母亲的礼物一直未有过改变——每年生日时,她都能收到母亲亲手为她绣的手帕。“手帕要好好保管,可不要弄丢了哦!”每年母亲将手帕交给她的时候,总是会这样笑眯眯的说道。而那些被新手帕所替换的旧手帕,她也会将他们洗净,一条一条地叠好,小心地收在一个小盒子里。这些手帕都被保存地不错,除了九岁那年的那条。那条手帕上,有数道不知道怎么来的划痕,还包着一片已经干瘪的蓝色玫瑰花瓣和一张黄色的糖纸。她把它们也收到了那个盒子里。她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她只记得,当她从美术馆回来以后,生了一场大病。她发着高烧,每天都在噩梦里徘徊。梦里有一个总是穿着藏蓝色的破破的大衣的男子,有一个身着绿色衣服的金黄头发的小姑娘,也有总是尖叫着来抓她的怪物。除了这些,还有一朵蓝色的玫瑰,和它最后花瓣被生生扯下散落一地的场面。当时,所有人都拿这场病没有办法,但她却在七天后毫无预兆地痊愈了。她什么后遗症都没留下,除了——她对于几天前的美术馆之行,和大病中的噩梦,什么印象也没有了。并且在以后,她都对美术馆抱有一种恐惧的心态。她总是觉得,那里有着重重的悲伤。她的父母也从此很少对她提美术馆和画展。对他们来说,女儿的痊愈就是最好的情形。而女儿新出现的小情况,也并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本以为在那次以后,生活都不会再出什么大的波折。但是,直到Ib14岁那年,5年前美术馆的故事好像都还没有结束。

那天,她刚过完生日不久。原本只是突发奇想想去一趟甜品店,却在半路上险些遭遇了车祸。一辆轿车刹车出了问题,从一个坡道上直直的冲了下来,撞向了她所在的地方。本以为这次一定躲不开了,却在最后一秒被一双大手拉开了。虽然也重心不稳地摔在了地上,但却并没有受伤。“以后一定要小心啊!不然,人家会很担心的啊!”拉她的是一个眼熟又无从忆起的男子。他淡紫色的卷发和头顶上那奇特的挑染都让她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她张了张嘴,想说的感谢却迟迟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这时,附近的行人也都被这突发情况吸引了过来,一个老婆婆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小姑娘,没受伤吧?”她的语调很关切。“没,没事……”刚刚经历了这种惊吓的事,她一时还回不过神来。“多亏刚刚有人拉了我一把,不然……”现在想想,她还是有点心有余悸。“但是,刚刚你的身边并没有人啊?”老人有点奇怪。刚刚在她看了,是这个小姑娘在车冲过来的前一秒突然望旁边一跌,避过了撞到那边围栏的轿车。“啊,是、是吗……谢谢您的关心,我、我没事……”向老人道了谢,Ib在救护车的笛声中有点茫然地站了起来。

刚刚,自己的身边,真的没有人吗?

此时的美术馆里,Garry正坐在一块画布前,在上面胡乱地涂抹着。他的大衣口袋里,插着一支塑料制成的蓝玫瑰。

“你还真是够乱来的。”一边的凳子上,一个布偶吐槽道。“你也真是够烦人的。”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虽然经过了2年的相处,他还是对这些曾想致自己于死地的家伙没什么好感。“你这样很容易就回不来了。”“我要是真的没回来也与你们无关吧。”“但那样的话,我们会更加无聊。而且现在好歹都是同类了,也可以不用再这么有敌意了吧?”看着凳子上那只蓝色的小玩偶,他没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去了自己的画像前——那个Mary曾经待的地方。

虽然不想附和那个布偶,但他知道它说的没错——他太乱来了。在那有人又不小心闯入美术馆,而他把他放出去以后,意外地发现他竟然可以以意识的形式回到现实世界。也许,这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美术品的原因。但是,如果他在外面待太久,那朵蓝色玫瑰的花瓣就会开始一片片融化。那种疼痛丝毫不亚于那时他的花瓣被一片片硬生生地拔下来。而且,也许是因为玫瑰不再是活物,花瓶对他也没了作用。每次他回来,都会觉得困倦,然后回本体里睡很久。而也只有在休息过后,花瓣才会重新长出了。其他美术品都说,他还能再清醒都是个奇迹了。

但这些都无所谓。至少,他又见到她了。而且,这次他保护了她。对他而言,这就够了。

一晃,到了Ib大学报到的时间里。在这几年里,她也渐渐不再被噩梦所纠缠。除了那个神秘出现过的男子,生活似乎没什么异样。而在那之后,她再没见过那个男人。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问问,她心里的那些疑惑。Ib这么想着。

但是,比起那些,现在她最应该考虑的,是去大学的路。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把那张自己提前查好的路线图弄丢的。她抬头,不远处似乎有人在等车。“你好,请问你知道去XX大学的路……”当她看清那边站着的人是个谁时,那半截没说出来的话直接被噎进了肚子。

“啊,Ib!”那人看到她,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要去XX大学,只要顺着那条路往那边走……”“那个,请等一下!”虽然从小被教导打断别人说话是不礼貌的,但她觉得这次非这么做不可。“请问——”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温和地制止了。他把手放在嘴唇前面,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人家知道Ib有很多问题想问人家,但人家认为现在不是个回答的好时候。而且,人家认为Ib现在应该先听一听去学校的路呢。如果说完了还有时间,我就回答Ib几个问题,怎么样?可以的话,人家就继续说路线了哦,这次Ib可不要再打断人家了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出现总伴随着一种安心的感觉。Ib点了点头,听他讲着路线。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Ib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嘿!Ib!你在那里一个人站在干什么啊?天这么热,要不要一起走啊?”这是和Ib一起考入这所大学的好友的声音。一、一个人?!那站在自己身边的是……?她转头看了看,淡紫色头发的男人依旧微笑着站在那里。“Ib?Ib?你在发什么呆啊?”“哦,没、没什么……”Ib摇了摇头,向朋友走去。在离开之前,她又一次地回头看向了那个男人。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好像能从他身体里透过去似的。他挥着手,在说一句话。那句话是——“再见了,Ib。”

在去学校的路上,Ib一直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Ib,你没事吧?你的脸上看起来不太好呢。”在Ib第四次呆的时候,身边的友人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显得有点担心。“我没事。”她甩了甩头发。“我只是觉得……心里有点乱而已。”“没事啦,别再想什么啦。也许,你只是被晒了太久了。”朋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快点走吧!等到了凉快的地方,你一定会感到好很多的!”

美术馆里,Garry仰躺着,有些烦躁地抓着散落在身边的蓝色花瓣。他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这点他很清楚。现在的Ib,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会抱着他大哭,并且听信他安慰的话语的小女孩了。他至今还记得当年自己说过的话。“人家会保护好你,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现在,他还在遵守着这个承诺。虽然他承认,这可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还记得Ib见到自己时的吃惊和疑惑的表情,也记得她是多么急切地想问自己问题。但是,也许……Garry打了个哈欠。也许不告诉她,才是最好的决定。毕竟,她也已经18岁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了。以后,她会找一个喜欢的人,和他共度终生,而他这个注定不能一直待在她身边的人以后也许也不应该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了。也许他的角色就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大哥哥——虽然现在的Ib已经快要和他一样大了。自己再这样下去,会给她带来困扰的吧?但是……好困啊,思维快要继续不下去了。但是……但是……

画帘垂了下来,遮住了画作。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有一把依旧锃亮的调色刀在角落里闪着寒光。

“嘿!Ib!”在一场考试以后,好友拿着两张票开心地在Ib前面晃了晃。“要不要一起去美术馆看画展?这是这次我们系里的特殊奖励哦!而且,这是今年Guertena最后的一场画展了!”虽然对美术馆没有丝毫好感,但为了不扫好友的兴,也因为对小时那场不算意外的意外最后的好奇,Ib答应了下来。她有一种不算预感的预感,似乎自己的问题,会在这里得到解答。

“啊,Ib,你没问题吧……”在美术馆外面,朋友有点担心地看着Ib。她知道Ib曾经的事情,有点后悔一时兴奋要她陪自己来。“不,没问题的。”Ib捋了捋头发。“走吧。”

美术馆里,和好友闲逛的Ib在第一条走廊里被两个人的对话吸引了。“之前这里的这张画不是这个样子的吧?”“啊?你再开玩笑吗?你上一次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啊?我两年前看的画展可就是这样了啊!”“是九年前那场!要是能用相机我就照下来给你作证了!!!”“喂,九年前啊?就你这个记忆力?别开玩笑了你!”

Ib下意识地看向了那幅画,却一下子挪不看脚了。这、这是……画上,有一个拿着蓝玫瑰的男子。他半闭着眼,身边散落着10片蓝色的花瓣。这幅画的名字是……《被遗忘的肖像》。但是,当她想凑近看看介绍的时候,却发现介绍是一片空白。奇怪,刚刚好像不是这样的啊?

“嚓。”毫无预料地,美术馆的灯突然关上了。

“哎、哎哎?”停电,吗?对这突发情况,Ib有些慌张。但下一秒,在那副画像的上面打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而——画像上的男子,消失了。

“Ib。”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抱歉呐,人家这么唐突地叫你过来,是不是吓到你了?”淡紫色头发的男子站在她的身后,一脸的抱歉。“请问,你——”Ib的问话还没说完,却在看到男子一脸悲伤的时候停住了。“Ib……你真的长大了呢。从小的你就是一个特别坚强的孩子啊,所以,现在的你,以后的你,应该都不需要人家担心了呢。其实呢,人家是想来跟你告别的。”“对于人家,Ib不用想太多了。把人家当成一个保护过你的大哥哥,而现在的Ib,已经不再需要人家的保护了呢。”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有点哽咽。身前的人伸出手,好像想再揉揉她的头,却在半空中停下了。“哎呀,人家差点又忘了,Ib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呢……”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Ib一把抱住了。虽说知道拥抱一个不熟识的人似乎不妥当,但她觉得,这个人于自己,绝对不止一个陌生人这么简单。而这个动作,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也做过。身前的人很单薄,也似乎并没有温度。但这次,她终于能碰到他了。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她看见了。那朵一直插在他的口袋里的,蓝色的玫瑰,是一朵,逼真的塑料玫瑰。“谢、谢谢!”她终于说出了这句早该说的话。“好了,Ib。不用谢的。”被抱住的人摸了摸她的头。“到现在,所有的,都结束了呢。”

随着男人话语的落下,展厅所有的灯在一瞬间全部打开了。刚刚适应了昏暗灯光的Ib被耀得有些睁不开眼。等她回过神来,身前的男人已经消失了。而身边传来了好友的呼喊。“呀!Ib!终于找到你了!原来你在这啊!”对好友一起去那边看看的邀请,Ib答应了。同时,她似乎也感到,有什么包袱放下了。

从此,那个淡紫色头发的男人,就这么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两个月以后,Ib看到了一则报道。大概说是美术馆的继承人,Guertena的儿子,因为种种原因,想要拍卖一组美术品。而作为Guertena生前的最后一幅画,也是谜团最多的《被遗忘的肖像》也在拍卖之列。看到这则报道,Ib好像明白了那时男人那句“结束了”的含义。

 

 

 

 

 

 

“哎,你也在看Ib的新书吗?这套《恐怖美术馆》在我家附近的书店都卖断货了啊!我还没买到呢!”“是啊,这本还是那个什么所谓的‘感谢’版本呢。”“哦,听说这个版本是为了感谢所有支持过她的人呢!”“哎,你是说她去年成为最年轻的获恐怖悬疑小说最高荣誉的‘群星奖’的事吗?”“啊啊,也不全是啦。听说她两个月以前参加了一场拍卖会,花自己大部分的积蓄买了一幅画。她说在访谈里说,如果没有大家的支持,她是不可能攒够钱去参加这次拍卖会的。”“是那场有Guertena画作的拍卖会吗?没想到她还是一个抽象画爱好者啊。”“但是,听说她买的是那一幅Guertena晚年唯一的写实画作。”“是那一幅在6年前就被拍卖过一次的《被遗忘的肖像》吗?”“是那一幅没错,但是听说根据新找到的Guertena的手稿,那一幅画的真名叫《Garry》啦。”“哦……”

两人在说话间,并没有注意风已经将书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写着:感谢——所有支持过我的大家,那段黑暗又珍贵的回忆,我对她的惋惜以及这么多年来他的保护陪伴。最后,在书页的一个角落里,写着一行烫金的、不易被发现的小字——《Mary》,《Garry》。

 

 

 

 

 

 

 

 

写在最后的废话。看不看都行啦。

   其实,我写这篇文的初衷只是因为玩了Ib,又被Garry圈粉以后,想来写写我心目中的他。在我心里,他是一个温柔、体贴还有责任感的男子(希望我的滤镜不算太厚……)。他在自己还害怕的情况下,依旧愿意担起保护Ib的责任。我认为他是温柔的,是那种宁愿自己留在美术馆里,也不想拿别人来交换的人。所以在这篇文里,就此给他开了一个金手指。本来,这篇文到那篇报道就已经结束了,但我觉得这样太刀就在后面补加了两段话。希望这样不会太突兀。

   感谢看到这里,并且看完了我的唠叨的你。

 

   最后,欢迎对文章相关此提出建议和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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